梅墨生先生是位年轻而才学出众的艺术理论家和书画家。他的书画作品气格雅静,注重功力与精神内含又有独创,尤其所画山水,笔墨洗炼有情趣而时有奇气,实为难得。
—张立辰(中央美院原国画系主任、教授、著名画家)
认识墨生先生,是在昆明园艺博览会上。稍一交谈,辄认其涵蕴颇富,异于时下激噪者。及见其画集、谈艺集,觉此印象之不差.
墨生先生擅山水、花鸟。所作静、雅、遒、空灵,而大都出之以“拙”,以其书、画同法故也。其法,山水盖得力于八大、石溪、龚贤、渐江,近师黄宾虹、李可染;花鸟则综合八大、缶翁、齐白石、潘天寿、李苦禅诸大家。然章法、结体,虚虚实实,不同凡响。《二楞图》、《青山雨霁图》之幻化,《依样》之韵律,《秋山图团扇》,及《山深有古寺》繁而不实,《深山云烟平》满不迫塞,《夏山图》之苍茫清空,《云山几重》之推宕……或经意,或“不经意”,皆别出心裁,非揣摩有得者不能为。墨生先生的画,属传统文人画。余尝言,无文不能作文人画,无功力则不成体;有守、有储,发性情于笔端,笔境兼夺,才为真画。此墨生先生之画所以有异于妄称“文人画”者。
——童中焘(中国美院原国画系主任、教授、著名画家)
读墨生的文,赞之叹之。观墨生的书法,赞之叹之。见墨生的画!乍,复赞之叹之。
或问:为何赞叹而再而三?我谓:譬如钟鼓,岂有不撞击而自鸣者哉。墨生,善撞击钟鼓者。
《随园诗话》有云:“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墨生,力取欤?天欤?
如谓墨生无文凭,打死我也不信。继而一想,又信,黄胄何尝有文凭。
——韩羽(河北省美协名誉主席、著名画家)
墨生君敏学好求、浸染书卷,长年凝心炼识,养成言辞彬彬。余每与君谈文说艺,均领略其才思,绳引珠贯,评古论今,娓娓不怠。
墨生君致力通融古今艺境,文、画、书三美能并。其书画评论,缜思缕折,文采粲然,己有多种大著刊布;书法创作更是积累经年,自成逸格,早为同道颂称:今又汇展山水新作,以画会友,堪称世纪更新时节艺坛之丰兆也。
余尝在墨生书斋“方圆化蝶堂”得以获观山水多卷,展幅之际,顿觉清气盎然,恍入一片无染世界。其间隐隐或见玄宰笔法、云林气象,但细细品味,决非摭华逐末,只在有形之外。足见其用力于溶化传统诸家,用心于开拓自我情境。所作山水之象,其缘取诸自然,其成运化于心,是谓画理不画景,造意不造形。
——范迪安(中央美院副院长、教授、著名艺评家)
他那些简笔山水,造境空阔,笔墨疏淡,但总能嚼出些酸咸之外的味来。……其着意处多在境界,笔墨与自己精神内涵的同构性联系,即以怎样的图式和笔墨表现他个人的哲思。其山水如是,其花鸟亦然。……书画史论的著述占去他许多艺术实践的机会,但也得缘撷拾了古今名家志道的学问,涵养了他艺术中的内美,升华了艺术的格调,丰富了文思,多了些学者气息,强化了精神性的表现,得乎,失乎,还是歪扫一正着,历史自有公论。
或许有的朋友以为墨生过于执著地“好古”,或以为现代的青年不必如此地心仪“太古”,不能说不对。但我认为,在那现代的急促的呼喊之中,在那急功近利的名利场上,有那么几株古雅的青松倒显出他独异的风神。……墨生的画也不能说没有现代感,正如他的文不乏对西方现代美学的通悟。
——刘曦林(中国美术馆原研究部主任、研究员、著名艺评家)
由心态的平静,而冷静的思考,又由冷静的思考,而将作画转为研究,转为理论探索与艺术实践相结合的实验,是构成梅墨生近几年作品的一个重要审美特征。
正是出于创作体验和学术研究的需要,所以梅墨生的画便呈现出面貌多样,风格富于变化的特点,反映了他对不同问题不同角度的思考与探索。
——赵力忠(中国画研究院研究员、著名艺评家)
墨生于艺术,可谓爱得深沉。他把自己的时间精力,全部投入到诗文书画之中,屹屹以求,从不哗众取宠。重视多方面的素养,使他审美意识上获得了高出常人的立足点,看看他的作品,相信你会感觉到那心源万绪的流泻,会发现那真实不虚的自我。
——王铺(中央美院书法教研室主任、教授、著名书画印家)
毫无疑问,梅墨生是以传统作为其基本底色的,他在以手中之笔执着追求传统文化精髓。从丈寻巨制到扇面册页,每幅画都凝聚了他的智慧,凝聚着他的文化品格与人文精神。
吾以为,淡远之境既是一种高古的画境,更是一种人格的写照。非有不俗的学养,高古的心态,颇难能达此境界。尤其在今日,中国传统文化遭到挑战,人们以文化转型、市场经营为借口放弃崇高,消解价值追求,以形式的鲜亮、技巧的玩弄来展示精神世界的迷失与浮躁,且这样做很能满足时下之需及舆论认可。正因此,梅墨生高标远古之境具有了深刻的现实意义。梅墨生的可贵之处就在于此,宁可为孤独折磨得鲜血淋漓,也不肯依附平庸而失去血色。
梅墨生不喜欢重复,更厌恶抄袭。
——王元军(首都师范大学书法文化所副教授、博士后)
梅墨生就是中国画现代形态下的一个坚定的新传统主义者。
他对传统的执著,包括对笔墨重要性的坚持,都体现出同代人中罕有的勇气和功底,他是在现代文化形态下对传统文人画的一次回溯与礼赞,这种回溯与礼赞的价值,就是对掩遮在现代文化背后苍白与单调的精神含量和文化内蕴的一种反拨,就是冲出西方现代派后现代派种种形态的重围而突现中国画的民族主体艺术精神。
——尚辉(上海美术馆副研究员、画家、著名艺评家)
梅墨生于中国传统水墨艺术用功甚勤,画风追求淡雅、古朴一路。梅墨生作品集中体现了中国传统山水画审美范畴在现代的遗存。其审美趣味基本延续了中国古代文人画传统,在当代美术创作中,仍不失为一道景观。梅墨生是该流派具有代表性的画家之一。
——郭晓川(今日中国美术大展学术主持、美术学博士、著名艺评家)
我很难说清墨生的书画理性胜于情感还是情感胜于理性。他的确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他又极富于情感。我没有问过墨生在创作时伴随他更多是情感还是理性,但我觉得那里面更多的是理性成分,或者可以说那里面更多的是冷静而不是躁动,是一种随遇而安而不是上下奔突,是道与禅而不是儒与墨,更多的是“内圣”而不是“外王”,更多的是对自我的观照与检讨,而不是对人的炫耀与声张。
所以在谈墨生书画的风格时,我几乎不愿说“他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话,他应该是从他自己那里来。
——王强(中央财政金融大学中文系主任、教授、书法家)
墨生于书,既能造燥险之极端,亦重清雅的情态,小楷《黄庭坚诗抄》可以见证。是篇书作,意欲操钟惑、王宠的笔意,试攀魏晋高标。他心平气和地腾挪毛锥,从容不迫地品味自然平淡之趣,虽然未必达到了真如的境界,但是,其优柔的线条,外虚内实的宽博字态,使这帧作品充溢着羽扇纶巾、轻裘缓带的气度。
墨生的讲求形式美,是有机的将构成观念引入书作的同时,又不违拗书法自身特有的规定性,避免玩弄那些终究在传统的窠臼中翻跟头的形式上细枝末节,我想,这正是墨生的大气所在,匠心所在,也就使得他的作品获得一种属于自己的新品质。
综观墨生的书艺,我以为他的长处在于率真,能变化。率真贵在“真”,变化贵在“化”。他的率真,突出地表现为用笔的简练、劲疾,结字的随机赋形,朝揖擒纵,不假装饰,分明又溢出几分典雅华贵的书卷气息。他的讲求变化,于线条、构形、章法均有异态,同时,著意将中国书法由字成行,有行成篇的传统样式加以大肆的开合,甚至无所顾忌地夸张到极端,从而在章法的形式上结成强烈的对比关系,赋予烂熟于眼的传统章法形式以活泼、生动、新鲜的形式美感,在这美感的创造中,闪烁出墨生个性和智慧的亮点。
既重理法又偏爱表情抒意的墨生,是以其学养、心智从事书艺。
—刘涛(中央美院副教授、书论家)
梅墨生在美学上深受老庄和文人画思想的影响,在绘画上则集中体现在对传统逸格和现代构成形式的双向追求。
梅墨生作品再一次显示出传统笔墨的魅力,其意义不是证明丰富的传统对现代生活的益处,而是表达此时此刻的内心体验并获取自我价值的承认,这使我们对很多人忽视甚至摈弃传统的思维方式不得不产生疑问:究竟应该以怎样的心态和思想去接纳传统并建立新的传统?
他没有将绘画语素从现实物象中独立出来,变成具有观念艺术特征的所谓现代水墨并以此求得现代性,而是在笔墨的重新整合中表现具有现代意义的审美追求。
—韩朝(北京林业大学美术系教师、画家)
梅先生的画,无论山水花鸟,无论大幅小品,最难得清净二字。……梅先生的画很净,不充塞,以其简括疏淡的作品最具代表,从造境到笔墨都任意、空灵、清雅。
—华天雪(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研究员、艺评家)
在梅墨生的艺术世界里,我们总能阅读到一种诗人般的喟叹,这喟叹是深沉的,透脱着青铜大器的凝重和苍茫以及天舒月朗的清灵和睿智。
—王东声(河北大学美术学院教师、书画家)
“褪尽火气”,很多人如此评价梅墨生之书画。愚以为,此四字于如今之艺术,乃最高评价。
梅墨生书法之妙,止在于其不可言处。他的书法,是轻松地写出来的,而不是努力地做出来的,—这当是书法的本态。
梅墨生为艺,直而挚;梅墨生论艺,挚而直。
—崔自默(《中华文化画报》副主编、博士、书印家)
墨生之治学,今人多以其美术论评之严肃端正、析理透脱而见誉,昔独以其书画作品之博采练达,古朴清新,尤多意外深趣而窃宝之。
—徐鼎一(《荣宝斋》杂志编辑、画家)
梅墨生的绘画,无论山水还是花鸟,均属尚意一类,而且尚简,笔简而意赅,我称其为丰富的简约主义。
他的笔墨境界与他的情感世界已臻于不隔之境。
—康征(《中华文化画报》编辑、艺评家)
(梅墨生提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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